分公司外面已经围了不少记者,都想从傅承洲的口中得到关于今天揭发严氏丑闻的真相。
停车库外也有记者蹲守,谢炤带了保镖去处理。
车里只有江听晚和傅承洲二人。
江听晚缩在车门边,表情和眼神都很冷漠。
傅承洲的手在膝盖上一下接着一下的轻叩,这般漫不经心的动作却透着骇人的威严。
江听晚瞥了一眼,瞥到他手腕上破皮的地方,没忍住开口:“你随便贴个创可贴就行了,没必要去医院。”
傅承洲冷哼,“现在说话这么硬气,外面有一堆人等着吃你的肉,你还是把我哄好一点。”
江听晚撇嘴,懒得理他。
傅承洲没听到她的回复,有些不悦地拧了一下眉头。
他侧头去看身边的人,她清冷的眉目实在是太过冷静。
傅承洲陡然发话:“从今天开始,我晚上住哪,你就得回哪。”
江听晚在思考医院的事,听到他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要是我值夜班睡医院呢?傅总会纡尊降贵来医院陪我吗?”
她断定了傅承洲不可能会,琢磨怎么让院长尽量给自己排夜班。
傅承洲眉毛微挑,“为什么不会?”
江听晚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表示很害怕。
她抱住手臂搓了搓,一想到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坐着,就浑身难受。
“别了,我怕你把我的病人吓出心脏病来。”
江听晚想了想,观云别墅离仁安实在是远。
她和傅承洲商量道:“你可以回南溪湾住吗?”
傅承洲早就知道她的小心思,嘴角扯了扯,“看我心情。”
江听晚不爽,“我只是答应你把我们的夫妻关系延续一年,没答应要和你住在一起。”
“你可以不来。”傅承洲捏住她的下巴晃了晃,“但阻止不了我去。”
江听晚还想和他争两句,谢炤开门进来,“傅总,都处理好了。”
傅承洲收回手,“去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