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洲淡淡回答:“没有。”
傅老爷子又把视线移到江听晚身上,“晚晚呢?仁安那边有多少手术需要你上台?”
江听晚有不祥的预感,硬着头皮说:“和平常一样的爷爷。”
傅老爷子双手搭在桌上,郑重说道:“既然这样,你们下班之后都回公馆,什么时候怀上孩子,什么时候回去住。”
江听晚的碗差点掉到地上,震惊地睁大眼睛,“爷爷?”
傅承洲也拧了一下眉头,“爷爷,会不会有点草率?”
傅老爷子不悦冷哼,“我这把老骨头还能见你们多少次?早点生个孩子,我死了也安心。”
江听晚嘴里的东西突然就不香了。
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个噩耗。
然而她不敢违背傅老爷子的话,只能把希望寄托到傅承洲身上。
傅承洲就坐在她旁边。
江听晚悄悄伸腿踢了踢他的小腿。
傅承洲眯了一下眼睛。
傅老爷子没看出二人在桌面下的小动作,固执地继续说:“我的话就放在这里,谁敢不来,就滚出傅家。”
他叫来老管家和佣人,“给三少爷和太太准备好房间。”
江听晚的表情快要变扭曲了,鼓起勇气拒绝,“爷爷,我和傅承洲都感冒了,睡在一起只会更严重。”
她说完还故意咳嗽两声。
傅承洲被逗乐了,双臂抱胸靠在椅背上,“我可不像某人弱不禁风,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江听晚猛地侧头,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刚才不是还统一战线的吗?!
傅承洲也侧目,暧昧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游移,“我随时都可以。”
江听晚紧抿嘴唇,有一种想磕死在这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