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晚嗤笑,“张医生真有职业操守。”
她丢下这句话,优哉游哉地走出去。
张曼站在原地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心中隐有不安。
然而很快她就恢复了理智,恶狠狠地瞪着江听晚的背影。
“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江听晚回到办公室,傅承洲在打电话。
他淡然地扫了她一眼,对电话里的人说:“找个时间约宋鸣面谈。”
江听晚原本在接水,听到他口中的名字,不禁侧头看过去。
傅承洲板着一张脸,“你怎么不等体温计化了再回来?”
江听晚嘴角抽了抽,“你不会一直夹着没拿出来看吧?”
傅承洲低哼。
江听晚:“......”
她放下水杯走上前,伸手就要探进男人的衣领里。
傅承洲眼疾手快地擒住她的手腕,“你想因为我的感冒因为你的冰手变严重吗?”
江听晚咬牙切齿地收回手,在手心哈了几口热气,拿出体温计看了眼,“好着呢,死不了。”
傅承洲扣上扣子,“但是我的头有点疼。”
江听晚从抽屉里取了一板胶囊扔给他,“吃一颗,去躺着。”
傅承洲:“水。”
江听晚忍着怒火给他端水,把这太上皇伺候得一丝不苟。
办公室里有一个小房间,里面有一张单人床可以休息,但江听晚很少会进去睡。
她打开房间门,指了指床,“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