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压抑。
突然,车子颠簸了一下,江听晚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旁边歪过去。
不知道傅承洲是不是故意的,他往后靠了一下,江听晚正好趴在了他的腿上。
鼻间都是好闻的木樨香。
江听晚赶紧爬起来,装作若无其事地清了清嗓子。
二十分钟过后,车子停了。
江听晚站起来环顾四周,果然看见一个路口上停着不少拉客的三轮车。
把东西都卸下来,江听晚给工人们道谢后,让傅承洲站在原地等她。
傅承洲有几分不爽。
明明是他把人带来的,每件事却都是江听晚在安排处理。
他决不允许依靠女人这种情况出现在自己身上。
他拉住江听晚,“你看着东西。”
在江听晚疑惑的眼神中,他径直走向停三轮车的方向。
江听晚大概猜到了他的想法。
傅承洲走到一辆三轮车前,敲了敲玻璃窗。
三轮车师傅从窗户探出脑袋,嗓门很大,“上哪儿啊大兄弟?”
傅承洲报了地方。
师傅嘴上叼着的牙签一抖一抖的,“那条路可不好走,你几个人?”
“两个。”
师傅往傅承洲身后看了一眼,伸出手指,“那得这个数,不然不去。”
傅承洲对钱没什么概念,当下就让他把车开过去。
趁着师傅下车帮忙拎东西,江听晚拉住傅承洲,小声问道:“怎么样?他收你多少钱?”
傅承洲面无表情地说:“三百。”
江听晚睁大眼睛,“我刚刚问过旁边的人了,去福利院平时只要五十!”
此时她真想大喊一句:“大傻洲,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