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任炔抱着江听晚冲进医院,大声喊来护士。
护士一看他脸色焦急,怀里的人衣服上还有血,也被吓了一跳。
医院人多,江听晚实在是不愿意被任炔抱着,沙哑着声音说:“你放我下来,我能走。”
“闭嘴!”任炔的表情是前所未见有的严峻。
他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两个保镖,“傅承洲就是这么保护你的?”
江听晚听着他字里行间的讥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外科医生解开她缠在手上的领带,任炔藏蓝色的领带已经被血浸透,变成了深色。
江听晚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我会赔你一条新的。”
任炔站在她旁边,沉声开口:“我缺你一条领带吗?”
江听晚被怼得哑口无言。
当律师的嘴巴果然厉害。
医生夹着纱布清理江听晚掌心的血迹,露出伤口后眉头紧皱,“怎么划到的?这个位置估计得留疤。”
任炔担忧地问:“不先做个全面检查吗?她也是医生,如果伤到神经就不能握刀了。”
医生耐心解释:“她的伤口不深,没必要做检查的。”
“我说做就做!”任炔提高声调,俊朗的脸上露出几分凶狠。
医生被吓住了,连连点头,“做,做,我这就去安排。”
江听晚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室内就剩下她和任炔二人。
任炔紧紧盯着她的掌心上那道狰狞的伤口,怒火一波接着一波往上窜。
江听晚见他面色不虞,想开口安慰几句。
任炔眉头紧皱,“我出去看看。”
江听晚嘴唇张了张,只得把话咽回去。
门关上没多久又再次打开。
她抬头看过去,来人却不是任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