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查到她的丈夫是傅承洲,麻烦可就大了。
严圳的案子还需要任炔,江听晚不想因小失大。
“你是在让别的女人勾搭我。”任炔板着脸,“你讨厌我了?”
江听晚眉心狠狠一抽,“别说胡话,我哪有讨厌你。”
任炔哼了一声,满脸写着傲娇。
江听晚无奈,“人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那是专一!”任炔双臂环胸,“骑驴找马的事我可干不出来。”
江听晚投降,“好好好,我错了,我给你道歉。”
男人真是麻烦。
这是她总结出来的结论。
任炔的麻烦和傅承洲不是一种类型,却都让她觉得头疼。
“那比赛完带我兜兜风?”任炔露出期待的眼神,“让我试试坐江医生的幻影是什么感觉。”
江听晚撇嘴,“你还真信我能赢啊?”
“就没有你做不成的事。”任炔给她打气,“有我在,别人别想超你的车。”
江听晚听出了言外之意,“你要放水?”
任炔微笑,“看心情。”
正好广播通知参赛者集体前往赛车服更换地点,江听晚再次确认救护队的工作安排好了之后,准备去换衣服。
同事得知她也要参赛,纷纷给她加油助威。
女赛车手,听着就帅气。
换衣区男女要分开,任炔指着一面贴着图纸的地方,“谁先出来谁就在这等。”
江听晚摆摆手,在工作人员的指导下走进换衣间。
房间里只有寥寥数几个女生,且都是参加半程赛道。
江听晚进了隔间,坐在小凳子上开始换衣服。
突然,她从隔板下的缝隙看到一双白色运动鞋走到了她所在的隔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