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晚陡然低笑一声,“你不怕她从医院跳下去?”
能做出极端事的人,不会只有这一次。
她说完,嗓子里火辣辣地疼,咳嗽了好几声,眼泪都咳了出来。
傅承洲握紧手里的钥匙,“转过来。”
这次江听晚没有和他犟,真的就转了过去。
傅承洲蹲在她面前,把车钥匙塞到她的手里,“你应得的。”
他捏了太久,钥匙表面已经沾了他掌心的温度。
江听晚的手是冰的,很明显的能感受到上面的余温。
她抬眸凝视眼前的男人,“赛车比赛是你匿名举办的?”
傅承洲和她对视,“先前承诺过你,给你换一辆车,比起直接给你买,这种方式或许更能让你接受。”
江听晚有片刻的失神。
她似乎想起来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傅承洲给她预定的车被钟时玥截了,只说了一句以后再给她换一辆。
当时她根本没放在心上,没想到一个多月后的今天,傅承洲实现了对她的承诺。
江听晚一时心情复杂。
直接给她买,或者给她钱,她肯定不会收,但让她赢一辆车,不收就是她矫情。
江听晚喉头上下滚动,沙哑着声音问:“那你为什么撞任炔?”
“江听晚,你有没有点良心?”傅承洲没忍住捏住她的下巴,“你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是他先撞的我。”
他气得脑瓜子嗡嗡叫,死女人气人的本事真是不减反增。
江听晚偏过头挣开他的手,“我累了,要休息了。”
她站起身,把毛毯扔在藤椅上,越过傅承洲的肩往里走,突然感觉腰上一紧。
傅承洲将她拉回来抵在阳台门上,低头攫住她的眼睛,“事到如今,你还觉得我和黎念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