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声,也给自己盛了一碗。
一直精神紧绷的乔管家和佣人们同时舒了口气,看来暂时不用找新厨师了。
忽然,江听晚喝粥的动作顿住了。
傅承洲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卡住了?”
江听晚眉头轻拧,她喝得太快,喉咙里撕裂般地疼,只能停下来缓一缓。
她懒得和某人说话,只想吃饱了上楼。
傅承洲有点幸灾乐祸,“只有蠢货喝个粥都能被鱼刺卡......”
话还没说完,他猛然感觉嗓子一疼。
他面不改色地又盛了一勺往下咽,疼痛感更甚,喉间的异物感也随之增大。
江听晚发现他喝粥的动作慢下来,嘴角微微挑起,“只有蠢货什么?”
粥里的是马友鱼,鱼身中间只有一根大鱼骨,肉里几乎没有小刺,但不代表在熬制的过程中,大骨碎裂变成小刺。
不过这种情况几乎难得一见。
江听晚也开始幸灾乐祸,“傅总,你说话呀。”
傅承洲脸色难看至极,被鱼刺卡柱吞咽是一种极其危险的办法,他只能保持平静放下勺子,让乔管家去打电话。
“大晚上还是别麻烦唐医生了。”江听晚靠在椅背上,翘起一条腿慢悠悠晃着,“这里有现成的医生看不见吗?”
傅承洲抿唇,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昭示着他此时非常不悦。
江听晚突然觉得心情爽极了。
他的女人放火,烟雾损伤了她的嗓子,这会儿他被鱼骨卡住,看样子卡的位置还有点棘手。
活该!
江听晚真想叉腰仰头大笑,嗓子撕裂地痛感都减轻了不少。
苍天饶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