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洲气得牙痒痒,“等着!”
江听晚没忍住笑出声,心情无比畅快!
她甚至想跟上去看看傅承洲扶着洗手台呕吐的窘迫样。
乔管家面露惊悚,太太怎么这样了?
两分钟后,傅承洲回来了。
江听晚发现他嘴唇比刚才还要红。
“真去吐了?”
傅承洲睨了她一眼,坐到沙发上仰头,“继续。”
他张开嘴,乔管家赶紧把电筒照过去。
江听晚凑近,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死男人还挺讲究,牙齿干净又整洁,一点食物残渣都没有,原来是去漱口了。
傅承洲递给江听晚一个警告的眼神。
江听晚装作没看见,“乔管家,你照近一点。”
乔管家照做,只是表情看起来比当事人还紧张。
江听晚找了几分钟,也没看见鱼骨的位置。
傅承洲嘴巴都张酸了,偏过头揉揉腮帮子,“你到底行不行?”
“别吵。”江听晚把他的头摆正,捏住他的下颌严肃说道:“张嘴!”
傅承洲狠狠瞪了她一眼,再次张嘴。
乔管家的手是抖的,光线晃来晃去很不好找,江听晚只得接过他手里的电筒亲自来。
傅承洲仰头,她低头,二人隔着一段距离,她索性挤进他的双腿间。
男人脸色微变,没忍住把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江听晚看得认真,一时没注意到。
她皱着眉头仔细寻找,终于看到了一根细小的鱼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