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好事?”江听晚露出一个假笑,“那我得更加努力。”
傅承洲太阳穴突突直跳,没忍住捏住她的脸往两边扯,“你试试?”
江听晚吃痛,用力拍掉他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去楼下。
傅承洲站在二楼栏杆边往下看,傅老爷子的话在耳边回旋。
让江听晚更喜欢他?
嘁,他根本不屑做这种事。
死女人刚才的那番话明显是假的。
......
第二天,江听晚午休的时候,接到了黎念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苦苦哀求江听晚不要起诉她,她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
江听晚面无表情地听着她哭诉。
如果黎念只是争风吃醋做些小动作,她可以睁一只闭一只眼,但黎念放火这件事不可能过去。
那是实打实的故意杀人。
“我不会撤诉。”江听晚冷冷开口,“我会走正规的司法程序,至于怎么判,那不是我能决定的。”
黎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江听晚不想听,直接挂了电话。
她有些烦躁地揉揉眉心,片刻后才想起来任炔自从赛车比赛后就没有联系过她。
她打算和任炔面谈黎念的事,毕竟她差点丢了小命,找任炔打官司比较靠谱。
下班之际,江听晚拨通任炔的号码。
对方仍是吊儿郎当的口吻,“想我了?”
“少贫嘴。”江听晚脱下白大褂,“约个地方见面,我想和你聊聊黎念的案子。”
“正要跟你说呢。”任炔低笑,“我这边已经准备了全部资料,就等你过来亲自过目。”
“行,我把地址发给你。”
江听晚定了一家西餐厅,到了之后任炔还没来。
她在窗边坐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突然有人在外面敲窗户。
她扭过头去,有些诧异。
窗外站着的人,竟然是魏鸣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