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晚只得站到傅承洲身边。
男人冷哼一声,突然伸手和她十指相扣。
江听晚疑惑,“怎么了?”
“我不会疼?”
江听晚嘴角抽了一下,“会给你打麻药。”
傅承洲:“我现在疼。”
江听晚:“......”
死男人受了伤,嘴巴还这么讨人嫌!
整个手术过程,傅承洲都握着她的手,大拇指时不时会摩挲她的手背。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牵过手了。
江听晚不禁垂下眼睑,男人的大掌包裹住她的,给了她十足的安全感。
一时间,她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安抚谁。
子弹取出来的一瞬,她紧绷的神经才缓缓松懈,但她不敢懈怠,今晚还有得折腾。
医生交代好一遍,收拾好东西赶紧溜。
谢炤推门进来,面色肃冷,“傅总,人抓到了。”
江听晚心中一跳,“谁?”
谢炤对上傅承洲冷厉的眼神,不再说话,转身退出去。
房间里就剩下江听晚和傅承洲二人。
江听晚的手心都是汗,她动了动手,示意傅承洲松手。
男人眉头紧拧,似在想别的事。
“傅承洲。”江听晚轻声叫他。
音落瞬间,傅承洲手上陡然发力,将她拉向自己。
江听晚坐在了他的腿上,后腰被他的左臂搂住。
她小心翼翼地往后撤,生怕碰到他受伤的地方。
“你......”
她想问他怎么了?这个时候怎么会想抱她?
傅承洲低头埋在她的肩窝,声音闷闷的,“江听晚。”
听着他沙哑又疲惫的声音,江听晚的心莫名一软。
她抬手轻抚他的头发,“我在。”
傅承洲搂紧她,语气近乎撒娇的意味,“我差点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