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乖巧。
江听晚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男人的刘海垂下来轻轻搭在额头上,以至于眉眼间的凌厉全被覆盖,整个人都柔软了不少。
尤其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还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不免让她心跳加速。
她想,如果傅承洲愿意偶尔放下那副高冷的模样,多露出这种神情,没有哪个女人能招架得住。
有时候男人的乖,比他的帅更能吸引人。
江听晚喉头滚动几分,还是把毯子盖好,“当心着凉。”
傅承洲陡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目光仍然停留在她的脸上,嗓音沙哑,“想跑?”
江听晚无奈,“这大晚上的,我跑哪去?”
傅承洲冷哼,“腿长在你身上,谁知道。”
江听晚深呼一口气,耐着性子说:“等你度过今晚的危险期,我再考虑要不要跑。”
“你敢?”傅承洲眯起双眼,“今晚的事我还没追究,你最好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
江听晚委屈,“又不是我要跟大哥走的,是他骗了我。”
音落瞬间,她突然愣了一下。
在她的记忆中,傅淮修从来没有骗过她,这次却......
她不敢再往下想,她有一种感觉,经过今晚,她和傅淮修回不到最初了。
心口有片刻的沉闷,江听晚活动被傅承洲握住的手腕,“你松手,我不走。”
傅承洲抓住这个话头,“是今晚不走,还是以后都不走?”
江听晚抿唇,“我不知道。”
傅承洲对这个答案非常不满意,“江听晚,你有没有点良心?“
江听晚投降,“我考虑一下总行了吧?”
傅承洲眉头紧拧,松开她起身,躺到了床上。
江听晚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哪也没去。
半夜里,傅承洲果然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