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晚捂住脖子用力呼吸,盯着他的脸咬牙切齿。
靠!
照顾这个阎王还得担心小命。
不过他烧成这样,还不让别人靠近,这么守男德,是江听晚没想到的。
她又去取了冰袋,放在傅承洲的额头和颈部,打算等他稍微清醒一点再让他起来吃药。
冰敷得勤翻动,她只得勾了椅子过来守在床边,单手撑着下颌,细心照顾着。
半个小时后,傅承洲又醒了。
江听晚没发现,正背对他换新的冰袋。
男人转动眼珠,视线落到她的背影上。
江听晚穿了一件短款毛衣,抬手时衣服往上,露出一截白皙显眼的腰。
傅承洲眼神幽暗,放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
江听晚转身,见他正用一种奇怪地眼神看着自己,以为他又认错人要下杀手了。
“是我。”她刻意放大声音,让他辨认,“不是那些占你便宜的女人。”
傅承洲撑着身子要坐起来,江听晚扶好他,拿了个靠枕垫在他身后。
他坐好了才反问,“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趁我睡着占我便宜?”
江听晚撇嘴,“谢谢,我对病号没感觉。”
“你醒了正好。”她从床头柜旁拿起退烧药,“把药吃了,如果持续高烧不退,我得给你打退烧针。”
傅承洲原本想赖她一会儿,让她哄着吃,一听到要打针,非常迅速地从她的掌心取了退烧药,水都没喝就直接吞下去。
江听晚唇角紧抿,觉得有几分好笑。
傅承洲比她想象中还要怕打针。
“我去给你熬点粥。”江听晚让他躺下,“还有哪里不舒服就叫我。”
她转身要走,傅承洲叫住她,“等等。”
江听晚回头,狐疑地看着他,“怎么了?”
傅承洲伸手,示意她靠近。
她缓缓抬手,男人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这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