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的表情就凝固住,因为,在傅承洲的身边,还有一个女人。
江听晚落后傅承洲半步。
男人比她高了不止一个头,在他的身后,就像是被保护着一样。
江听晚静静地看着钟时玥,不免有些唏嘘。
短短几天时间,钟时玥竟然瘦得脸颊都凹了进去,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病态和疯癫。
“钟小姐。”江听晚微笑,“好久不见。”
钟时玥神情木讷地盯着她,突然发疯似的扑上去,“是你对吧?那帮人是不是你叫的?”
眼看她尖锐的指甲就要扑到江听晚的脸上,傅承洲侧身挡在她面前。
钟时玥赶紧停住,眼泪汪汪地看他,“承洲,你护着她?”
傅承洲似笑非笑,“钟小姐莫不是在说笑?你要伤害我的太太,我不护她,护你?”
钟时玥的眼睛缓缓睁大,“你叫我什么?钟小姐?”
她和傅承洲认识这么多年,他都是叫她时玥,从来没有用这么冷漠的语气称呼她。
钟小姐这三个字就像三把刀,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身体。
蒋淑慧也看到了江听晚,她恶毒地凝视江听晚的脸,恨不得把她的脸盯出一个洞来。
江听晚越过傅承洲的肩膀和她对视,露出一个挑衅意味十足的笑容。
蒋淑慧脸色骤变,碍于傅承洲在场没有发作。
傅承洲上下扫视钟时玥一眼,“你不是跟我说你自杀了?”
他牵住江听晚的手,把她拉到身边,“正好,你晚晚姐是医生,让她给你检查检查。”
钟时玥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傅承洲的每个字都化成了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啪啪”响。
江听晚保持笑意,“方便吗?钟小姐?”
他知道傅承洲在给她撑台,如果不趁着这个机会附和,那就是在打傅承洲的脸。
果不其然,钟时玥气得嘴唇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