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动声色地坐回去,“三瓶药,很快的。”
傅承洲的视线移动她白皙修长的手指上,骤然问道:“婚戒呢?”
江听晚神色很淡,“在南溪湾的抽屉里。”
男人的口吻不容抗拒,“明天戴上。”
江听晚抬眸,对上他幽深的眸子,“为什么?难道我也要公开我结婚?”
傅承洲双目微眯,“你不戴试试?”
江听晚丝毫不怯,“我可不想和你传绯闻。”
开什么玩笑,去方明玉生日宴会的都是京都有头有脸的人,傅承洲已经公开,婚戒一定是要戴的,她要是也戴上,保不准就有什么奇怪的消息露出去。
一旦曝光,对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傅承洲突然伸手把她拉过来。
江听晚的身子被迫前倾,她担心没稳住压到他挂水的那只手,只得撑在床沿。
“我说的不对吗?”
傅承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也可以不是绯闻,只怕你接不住。”
江听晚心里咯噔一声,“傅承洲,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傅承洲攫住她的眼睛,“反正外面都知道我是已婚人士,我不介意让别人知道我的太太是谁。”
江听晚气得牙痒痒,半晌说不出话来反驳。
傅承洲的手转到她的后脑,将她往下压。
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唇边,声音又低又磁,“江听晚,你在害怕什么?”
江听晚手心收紧,不甘示弱地回答:“当然是怕你耽误我找第二春,等我们离婚了,别人知道我是你的前妻,谁还敢娶我?”
傅承洲的眼神猛地冷下来。
死女人的这张嘴真是讨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