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们在你面前惺惺作态?”
傅承洲没松手,领着人往里走。
钟时玥躺在床上,她才从手术台上下来,洗了半个小时的胃,脸色白得和纸张无异。
她原本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听到傅承洲的声音,眼睛有了些许光芒。
但瞥到他身边的女人,有恨色从眼中划过。
江听晚看得清清楚楚,手动了动,示意傅承洲放开。
不料他非但不松手,又握紧了几分,特意拉着她站到病床正对面。
钟时玥的视线落在他们十指相扣的手上,藏在被子下的手狠狠握紧。
“钟小姐还真是说一不二。”傅承洲冷声讥讽,“昨晚才说要自杀,今天就吞了药,这执行力,着实让我刮目相看。”
江听晚静静听着,心中为钟时玥默哀。
她了解傅承洲,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威胁他。
尤其自杀这种行为,更是让他烦躁不已。
钟时玥被他嘲讽,眼眶立刻就红了,“承洲,我只是最近失眠得厉害,所以才......”
她骤然对上男人冷冽的眸子,为自己辩解的话都堵在了喉间。
她从未见过傅承洲用这种眼神看她,冷漠得甚至算不上在看一个陌生人。
有什么东西渐渐在她的心中崩塌。
眼泪顺着钟时玥的眼角往下滑,她哽咽着说:“承洲,我都这样了,你都没有半分心疼吗?”
傅承洲冷笑一声,“钟小姐,如果你不想让钟氏破产,你最好别再我面前晃悠。”
钟时玥一愣,心跳顿时飞快。
她给傅承洲下迷药,本来就是极其作死的行为。
如今江听晚的手中有两个证据都指向她,如果傅承洲起诉,傅锦棠必定会接这个官司,届时她一定会进去。
钟合永的公司也会受到牵连。
傅承洲向来说一不二,直至此刻,她才真实的感受到面前的男人有多绝情。
钟时玥眸中的光渐渐熄灭,只默默留着眼泪。
江听晚听得一愣一愣的。
傅承洲算是要和钟时玥断了联系?
正琢磨着,她听到他说:“我傅承洲的妻子,永远只会是江听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