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他心中来了气。
他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她怎么还是找不到重点?!
......
这天,江听晚重新回到仁安上班。
她一个星期没出现,习惯在她这里看病的病人都攒在同一天,她累得半死,第二天又安排了几台手术。
下班前,谢炤来接她。
江听晚靠在椅背上,有气无力地问:“谢助理,你帮我问问傅承洲,当他的司机一个月多少工资,不如我帮他开车算了。”
谢炤知道她只是在发泄工作带来的疲惫,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嘴上却打趣,“太太想改行?”
江听晚想了想,摇摇头。
现在改行,真是对不住背医学理论背得头昏脑涨的日子。
她降下车窗透了一会儿气,不经意往外看了一眼,突然坐直身子,“停车,快!”
谢炤不明所以,但还是把宾利开到路边停下。
还未来得及询问,江听晚就推开车门朝后飞奔而去。
后面百米的路边停着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前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戴着夸张的墨镜,一手叉在腰上,一手指着出租车司机的鼻子在骂。
“欺负我这个外地人是吧?机场到市区你收我五百,你没见过钱还是咋地?老人家的钱都讹!”
出租车司机气得面色涨红,“这是京都正常价格,你不信可以去问问别的司机。”
“你放屁!我前几年来京都,明明只要五十!”
司机睁大眼睛,“五十?你怎么不直接说出租车是你家的啊?”
老头儿哼了一声,索性爬到车盖上盘腿坐下,“把你老板叫来,我亲自和他讲道理。”
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老头双臂环胸,闭着眼睛,丝毫不在意被人看他的眼神。
江听晚跑上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