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斯先生。”江听晚面带微笑走上前,“你好,我是心外科医生江听晚。”
查理斯的脾气很大,不屑地看了她一眼,“我没叫你进来,出去。”
江听晚并没有因为他的驱赶而觉得不悦,“医生关切病人,不需要得到病人的允许。”
查理斯年近七十,脸上布满了皱纹,此时听到江听晚这么和他说话,登时来了气,眼睛都瞪大了。
“你这意思是,你想干嘛就干嘛了?”
江听晚听出他语气里的愠怒,保持笑意说道:“分情况,如果病人不是重病,我们当医生的也犯不着给自己找事做,但您有心脏病,自然得听医生的。”
查理斯不屑冷哼,“我做手术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他有狂傲的资本,确实也取得很多成就,江听晚并没有反驳,“但您总不能一辈子都可以做手术吧?”
意思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查理斯听出她话中的意味,一时对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女医生产生了另一些看法。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啊。
查理斯来了兴趣,轻蔑地打量她,“你觉得你有本事能超越我?”
江听晚成功把话题引到了研讨辩论会上,“如果您给我一个机会,我想您一定会对我刮目相看。”
查理斯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躺在床上大声笑起来。
江听晚双目微微眯起,“莫非查理斯先生担心被小辈比下去?”
查理斯这个人自尊心极重,她正好可以拿捏住这个弱点。
果不其然,查理斯被激怒了。
他愤愤拍了一下床板,“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证明你自己!”
他起身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请帖,“如果不敢来,你们这个医院就等着关闭吧!”
江听晚接过请帖,笑得明媚,“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