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逸和杨怜雪脸上多多少少也被画上了图案,但没杭尚脸上的多,三人都挤在卫生间洗脸。
听到杭尚的哀嚎,顾元逸冷冷淡淡地睨他一眼,嗓音低沉:“我师父不仅过目不忘,记性超群,对于声音还十分敏锐,但凡有点不一样都能听出来。”
她能记牌算牌还能听牌,每张牌碰撞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相当于明牌打了,会输才怪。
杭尚嚎叫的声音顿住:“你怎么不早说!”
顾元逸没回。
因为他看师父好像对打麻将挺感兴趣,所以就没说,全当逗师父高兴了。
洗掉脸上的图案,他们去食堂吃完晚饭,又聊了会儿,大概晚上八点左右才陆续回到自己房间。
姜以烟洗了个澡,穿戴整齐的走出浴室,窝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
晚上的酒店格外寂静,今晚没有月亮,旁边落地窗外是漆黑一片的景色,白日能看到的群山在晚上根本别想看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眨眼就到了晚上十一点。
大概是紧张睡不着,选手群这会儿还格外热闹,大家天南海北的聊着。
当时针分针和秒针齐齐指向十二点时,房间的灯猛地灭掉,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什么情况?怎么灯突然就灭了?跳闸了?]
[你们的灯也灭了啊?我觉得可能是跳闸吧,之前不是说这酒店是赶工建造出来的吗,出问题也很正常吧。]
唯有姜以烟在黑暗中勾起抹笑。
果然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