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晦暗的眼神落在面前身材高挑的女人身上，那白皙胜雪的肌肤仿佛散发着莹润光芒，殷红小巧的唇瓣一张一合。

应该是葡萄味？

突然冒出的想法让顾元逸耳根子轰得爆红，喉咙干涩不已，喉结上下滚动两圈。

却还是没能挪开视线。

“......没想到我在你眼里是位严师？心魔都给你吓出来了？”这一点，姜以烟是真想不通。

她也没有那么严厉吧？

顾元逸艰难开口：“没有，师父并不严厉，我只是......”

“只是......”

他不敢说出口。

“好了，我也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姜以烟摆摆手，没有注意到顾元逸不对劲的状态，咬碎棒棒糖含糊不清道：“你做的不错。”

“虽然没有克服心魔，但好歹压制住了。不过一直压制并不是什么好办法，你总得想办法将心魔克服，否则修为会受到影响。”

她叮嘱提醒两句。

顾元逸抿着唇点头应下：“我会的。”

他说。

“对了，我听说心魔很难分辨。”杭尚加入话题，好奇道：“老顾，你是怎么分辨出那不是你师父的？”

面对杭尚那张脸，顾元逸脸上的热意瞬间冷却，面无表情道：“你猜。”

杭尚哎呀两声：“说说呗，我真的很好奇，就当是让我累积点经验，以后我要是遇到心魔也能用上。”

“你用不上。”顾元逸瞥他一眼，语气平静：“我当时问了两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