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
他已经做蝼蚁做的够够的。
凭什么他要做蝼蚁呢?
他父亲可以大周皇太子,他本来就不该过这样的人生。
钟世子忽然笑了。
“我为什么要向别人讨一个公道呢?”
讨是需要跟别人要的。
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对任何人摇尾乞怜。
钟世子站了起来,轻轻的拍了拍棺材:“你走好。”
说完他笑了起来,身后钟离尘看了他好久,此时才开口问:“决定了吗?”
“决定好了。”
钟世子整理了下衣服,朝他走过去。
德宁公主府这场大火烧的让人心烦意乱。
然而,皇宫这些人却没空理会这些事,因为太子的尸体不见了,侍卫打开棺材盖,只找到了一具纸人。
“纸人?”
“对,纸人。”
裴濯听到蔺怀瑜的话,心头涌上一抹非常不好的预感。
偏偏尹在水的春喜镇就是写的纸人,这是赤裸裸的针对。
南越人欺人太甚。
蔺怀瑜说:“现在太后还不知道这些书的内容,就算知道了,只要许宁咬死不认,也只是个巧合。”
他顿了顿说:“关键是,太子的尸体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