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杨威倒好,一来就摆谱,二话不说把路给堵死了,这不是让咱们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吗?”
左龙阴沉着脸,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呛得他眼眶泛红,他冷哼一声:“他就是个外来的和尚,哪懂得咱这儿的弯弯绕绕。
只知道抱着他那套死板的原则,充什么清正廉洁!咱们这些本地企业,风里来雨里去,为澜江付出多少心血,
他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当众驳咱们的面子,往后这工作,还怎么顺畅开展?我这市长当得,都窝囊得慌。”
安路生眼睛滴溜一转,凑近左龙,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左市长,你说他杨威这么刚,会不会是故意来搅局的?说不定背后有人撑腰,想借机打压咱们,好安插他自己的势力。咱可不能坐以待毙,干等着项目黄,得想个周全的辙。”
左龙眉头紧锁,手指不停地在桌面上敲打着,发出沉闷的声响,似是在权衡利弊,片刻后,他咬着牙道:“哼,管他什么来头,在澜江这一亩三分地,咱扎根多年,人脉网盘根错节,各方资源手到擒来。他要是一直这么硬扛,项目停滞,经济下滑,上头问责下来,他也扛不住这压力。”
安路生“蹭”地站起身来,在包房里来回疾走,像只被困的猛兽,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倒要看看,他能撑多久。
我那些新项目的筹备都停在半道了,资金每天如流水般哗哗往外淌,员工们眼巴巴等着开工,嗷嗷待哺。他再这么折腾,民心都得乱。
咱得让他知道,这城市的发展,离不开咱们这些实干家,少了我们,他杨威就是无根之萍。”
左龙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附和道:“老安,咱先稳住阵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当务之急,得搜集搜集他的把柄,要是他自身都不干净,还拿什么压咱们。
他不是讲原则嘛,咱们就扒扒他有没有违规操作,比如资金流向、人事任免,真有猫腻,看他还怎么在咱们面前嚣张。”
安路生重新拿起酒杯,杯中的酒在晃动中洒出一些,他仿若未觉,眼中闪着阴鸷的光,恶狠狠地说:“行,左市长,就按您说的办。我倒要瞧瞧,到底谁能笑到最后。这杨威,迟早得知道,在澜江,得罪咱们没好果子吃。等咱们把他扳倒了,这天下,还得是咱们说了算。”
两人又抱怨了半天,深夜时分,左龙才在安路生安排的酒店住下。
一进房间,就见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笑脸相迎,可他此时心里乱糟糟的,哪有心思理会。
杨威回到政府招待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脑海中一直回荡着今晚发生的事。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左龙为何会变成这样,和那个安路生究竟在谋划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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