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带笑意与几位老总道过别,他理所应当地揽着人先走一步。
奚琅没拒绝他的亲近,乖顺地随着他的脚步离开。
……
“卧槽??我刚上网查了,裴清昼上个月刚订婚!未婚妻出身北城老牌名门,外公是南州国画院奠基人,爷爷是北城大学终身荣誉教授、文坛泰斗……奚睿林老先生!”
奚琅她……姓什么来着?
女生惊魂未定地放下手机,目光飘忽移到酒店的旋转门,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南州是座小城市,旧时美称“鱼米之乡”,辖区下的文化古镇闻名全国,比南州本身还要出名。
不大的城市,连机场都是前几年才修起来的。
读高中那会儿,全校同学都知道,国画院是南州市的地标性建筑,文化意义非凡。
国家电视台专门去做过一季纪录片,讲述国画院的前世今生,连上面的大领导都亲自到访视察过。
毕业后背井离乡,和同事聊起家乡,人家一听“南州”,法,其实层次感和对颜色的运用都很卓越,不像是信手涂鸦。
事实上,这确实是奚琅的信手涂鸦。
她给母亲看过,没想到母亲会让裁缝把它做成旗袍。
裴清昼刚和朋友约好,准备去茶室消磨时光。
他换好一身剪裁简单的浅灰色休闲服离开卧室,准备出门时,佣人似乎已经整理好衣帽间,正和奚琅站在门口说话。
她穿着一件色彩夺目的中袖修身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