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恩重新把手放在她肚子上,“又不是害本王的孩子,本王有什么心惊胆战的呢?”
忽然,他落在宁月溪肚子上的手猛然顿了一下,“母妃?”
“王爷爷觉得是母妃做的吗?”宁月溪眼尾绯红,看起来楚楚可怜,“王爷如今势头大好,妾身前段时间派人打听过太子妃在太子府中休息那段日子,实则是昏迷了。”
“太医也说过,太子体弱多病,用不了几年就会行将就木。”
“如今他就是监国又怎么了?王爷在朝中得以重用。大臣们纷纷觉得,王爷勤政爱民。”
“无非就是等上几年罢了,再加上如今我们有了皇上的长孙,这个时候可万万不能出岔子了。”
陆淮恩斜靠在太师椅上,若有所思地说道,“后宫之中有子嗣的妃嫔们哪个不是老油条了?怎么会对一个不成气候的幼子下手?”
“这个时候应该顺着父皇,对青儿肚子里这个格外的好才是,最好给这孩子惯得不成气候,只做一个庸庸碌碌的网爷还能博个父皇的好感。”
“青儿虽说得父皇宠爱,却跟旁人没什么深仇大恨,若说能对她动手的,那就只有母妃了!”
宁月溪直接落下的泪水,“王爷这几个月辛辛苦苦才剥夺的好名声,难不成要一招被母妃毁了吗?”
“妾身真的是心疼王爷,明明是天子之才,日后有希望继承大统,却偏偏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母妃拖累,这可如何是好呀?”
陆淮恩脸色瞬间铁青,“王妃说的没错,这段日子,在王妃的筹谋下,本王的确在朝中如日中天。”
“母妃到底是做妾室的,不如王妃这种正妻养大的嫡女懂筹谋。她会的只有勾心斗角,卖弄争宠,夺嫡之势母妃并不擅长,反而会成为本王的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