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菊点头,把凌殊悦的话默默的记了下去,不过,还是有些担忧的开口了,“姑娘,咱们最近也放了不少暗线,若是被发现了,会不会连累你?”
凌殊悦摇了摇头,“春闱结束后,皇上就会御驾亲征了,到时候太子监国,天高皇帝远的,陆昭珩是一定会护着咱们的。”
“至于咱们的那些暗线,无非就是打探打探宫里的娘娘们的喜好,哪怕是有一天被发现了也无伤大雅。”
凌殊悦知道这次御驾亲征的确是大胜而归,只是皇上却因为这次战争落下了病根,三年之后就驾鹤西去了。
比起皇上三年后崩逝,她更在意的是明年的战争。
明年讨伐匈奴,又是夺嫡的关键时刻,父兄......
“姑娘!”翠竹气鼓鼓的跑进来,“姑娘,太子殿下!这个太子殿下!又把二爷赶回来了,二爷如今在小姐的舒驰院外跪着呢!”
“晚辈跪小辈,这不是让咱们姑娘折寿嘛?”春菊皱着眉,低声说道,“姑娘,要不派人把他拉起来吧!”
凌殊悦面无表情的起身,朝着自己的院子外走去,语调不疾不徐,“长辈跪晚辈折寿,但是坏人跪受害人是赎罪!”
舒驰院外,凌山依旧背着荆条,见凌殊悦出来,声泪俱下的说道,“是二叔没教育好自己的女儿,害得你记恨上了二叔。”
“如今二叔知错了,二叔就在这跪着,等你原谅二叔......”
......
凌殊悦站在院门的正中,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身血污的凌山,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摇动着手里的团扇。
翠竹倒是不乐意了,“二爷,您这话说的倒像是我们姑娘小肚鸡肠了一样,你知不知道欢姑娘一张嘴,差点害死我家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