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倒没说什么,奴婢矫情什么?”
凌殊悦颇为无奈,这一世活过来就是想要保护好身边的人。
一定找个机会好好奉劝一下,翠竹和春菊,免得他们再用这种自残的方式保全自己。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七皇子的营帐外走去。
三公主是个直性子,手里拎着一把宝剑,蹦蹦跳跳地就冲了进去。
她冲进营帐的时候,整个人都吓傻了。
所以说是在后宫中,对争宠的戏码早有耳闻,亲眼见到却还是吓了一跳。
床榻之上,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
翠竹描述的并无错处。
她回过神来之后,手脚并用地退出了营帐,扑通一声跪在了宣慈帝的面前,“父皇,那个,父皇。”
宣慈帝是身经百战的,此时已经听到了营帐里传来的声音,当时就冷了脸色,大步向前,一把撩开了营帐的帘子。
看着自己儿子那不堪入目的景象是,整个人都为之震怒,随手抓起旁边案几上的一个茶杯,恶狠狠地朝着营帐上的两人砸了过去。
“孽畜,春闱是国家繁荣安定的象征,你们岂可玷污这个场合。”
被砸了一下,陆淮恩瞬间就清醒了过来,手脚并用的滚下了床榻,慌乱地扯起旁边的衣服披在了身上,“父皇息怒,父皇息怒,儿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儿子,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