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凌雨欢刚好开口哀求。
宣慈帝就不耐烦的皱紧了眉头,“你在春闱上犯下大错,开出家谱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
“更何况一个是最卑贱的,用开除家谱换一个进入王府的机会,不亏!”
凌雨欢瘫软在了地上,从此以后,她就是慎亲王府一个最低等的通房丫头,甚至不比在皇后宫里。
在皇后宫里平日虽然受到折磨,可却吃穿不愁。
王府里最低等的通房丫头,若是不得宠了,可是连普通的婢女太监都能踩上两脚的。
她恶狠狠地看着凌殊悦,却不敢言语半分,生怕触怒了天威,在受到什么更重的责罚。
宣慈帝被闹腾了一会,只觉得身心俱疲,于是起身愤然离去了。
众人悉数散去,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
凌殊悦只觉得骇人听闻,她甚至都没想明白,陆昭珩到底是用什么方式给陆淮恩下药的。
又是从什么途径得知了,他的锦囊里面随身携带着那种见不得光的丹药?
这个男人简直太恐怖了,凌殊悦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陆昭珩的布局比她缜密,比她周全。
她只想到个给凌雨欢下药扔到营帐中去,却没想到这件事的关键在陆淮恩身上。
若是他坐怀不乱,计划不就乱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