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是你姑母的婢女了,她是太子府的通房,她已经是太子的人了,而你能不能进太子府还不一定呢!你有什么资格惩治她?”
清苑被戳中了痛处,当即扬起了手里的马鞭,凌殊悦毫不留情的掐住了她的手腕,“今日我不上场,是为了给你留三分薄面,我自幼在军营打架,你以为你是我的对手?”
“如今内忧外患,你不想着如何帮你的太子表哥稳固住地位,就想着在窝里横,你这样下去,早晚太子会摒弃你的。”
她说完后,用力的一甩,把清苑甩在了软榻之上,随后看了一眼落香,“跟我走。”
落香在翠竹和春菊的搀扶下离开了清苑郡主的营帐。
身后传来一阵打砸声。
回到自己的营帐内,春菊和翠竹先是用冰水给她泡了手,随后,用烫伤的药膏细细地涂抹着。
被清苑折磨都没落眼泪的落香,此刻再也绷不住了,那张倔强的脸上瞬间涕泪横流。
凌殊悦放下手里的果子,不解的看向她,“我还以为你不会哭呢。”
“你为什么要救我?”落香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在路上的时候是一次,在清苑的营帐中又是一次。
凌殊悦明明拒绝了她的投诚,却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救她。
难道是单纯的因为心地善良吗?
经过几次接触下来,她可不觉得凌殊悦是个善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