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抓住戳在胸口上的那只小手,用力把凌殊悦拉在了自己怀里,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可知太聪明了,不是什么好事儿。”
“陆昭珩,你做什么?”凌殊悦一声惊呼,可奈何喝醉了的男人力气太大,根本挣脱不得。
陆昭珩的唇瓣已经落在了她的脖颈处,“今日母后说了,嫡子为重,太子妃的责任可是要包括开枝散叶的。”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陆昭珩双眼迷、离,脸颊泛红,骨节分明的大手三下两下就拆开了凌殊悦腰间的玉带。
是啊,嫡子。
凌殊悦自知不能挣扎,索性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若说上一次有着药物的催动,陆昭珩生涩又粗暴。
这一次,他的确娴熟多了,只不过,他醉了,比上次更加粗暴。
几乎没有什么温存,就长驱直入的侵入了。
凌殊悦疼的惊呼了一声,这一声倒是让陆昭珩的酒醒了三分,他放慢了动作,掌心在她细弱的腰间温柔的安抚。
翠竹春菊刚找来两个平日伺候太子的丫头,就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喜公公拦住。
春菊不解,“公公,您不是去宫里了吗?”
喜公公做了个噤声的收拾,指了指屋里,不言而喻的声音从里面接连不断地传来,两个丫头瞬间面红耳赤。
喜公公无奈的摇头,“你们两个生瓜蛋子,什么时候能懂点儿主人间的情、趣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