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真狠。
“太子妃,那太子为什么要跟宁月溪成为队友呢?”翠竹想不明白,宁月溪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就说明心思缜密,手段狠毒,是根本不是队友的人选。
“敌人的敌人自然就是朋友。”凌殊悦长叹一声,“在陆昭珩这样的人面前只有永久的利益,没有什么友谊情谊,这点心情在利益面前也都可以成为利用的工具。”
“宁月溪这个当时取做胎药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她做了一盘很大的棋,如今上面的棋子已经一颗颗被吃掉了,不知我算不算剩下的棋子。
凌殊悦是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也是宁月溪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只有利用她和太子在场,陆淮恩才会不得不处置凌雨欢。
男人这个东西,哪怕两个人有年少情谊,却也抵不住在自己的兄长面前丢脸。
更重要的是,如今因为她清楚地知道宁月溪肚子里的孩子并非陆淮恩的,所以即便是有一天陆昭珩想要要了陆淮恩的命,宁月溪也会被保全下来。
她敢堂而皇之地算计当朝的太子,可见是个胆子多大的人。
凌殊悦沉吟了片刻,对春菊吩咐道,“一会你派人去把三哥哥请来,再去查一查,宁月溪在嫁给七皇子之前,和哪个男人走得比较近。”
“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取决于我这瓶毒药能不能赐倒她的手里。”
春菊起身,看着没动几口的早膳,“太子妃是不舒服吗?那你必须给你做一些生津止渴,开胃消暑的点心?”
“就算奴婢现在去请三爷,也得过两个时辰能到,三爷一般早上都会去药铺盘点药材。”
“您要是一直饿着,怕是要伤了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