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的诚心感动了上苍,在一声低吼过后,殿内终于消停下来。
皇帝已经许久没有这般畅快了,他翻身躺在灵阑的身边,将被汗水浸透的灵阑搂在怀中,微微喘|息着:“爱妃果真是极品,朕的那些个妃子,没有一个能比得过爱妃。”
灵阑累的都不想说话,只是瞥了皇帝的手一眼。
这般合他心意的人,皇帝乐于纵容她,一双手不安分的在灵阑布满红梅的胴|体上游移,忽的余光中出现了一抹鲜艳的红,皇帝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爱妃果然还是处子之身。”
灵阑身子一僵,想到那日的事情,她便觉得耻辱:“陛下不是早该知道吗?那一日,陛下让宫里头的嬷嬷给妾身验过身了。”
“朕是知晓,但亲自感受过,总是不同的。”皇帝唇角扬起,眼神却冷了下来,“只不过,爱妃接连两次想要嫁给裴慕珏,朕每每想到这一点,心里头就有芥蒂,爱妃可明白?”
对于皇帝提起这事,灵阑没有半分意外。
她先前听那人说过,皇帝此人多疑,更别提自己如今成了他的女人,他肯定不会轻轻揭过从前的事情,而她需要做的,就是要找一个绝佳的借口,蒙混过关。
被皇帝盯着,灵阑的眼泪说来便来,美人落泪,梨花带雨。
皇帝虽然也怜惜,但话中却含着冷意:“爱妃哭什么?可是怨恨朕没有让你如愿嫁给你的如意郎君?可是后悔入了朕的后宫,成了朕的人?”
“不!陛下!妾身都已经将身子给了您,您怎能这般想妾身,难道在您的眼中,妾身就是这般水性杨花的女人吗?”灵阑满目悲戚的看他,两人分明才温存过,此时却没有多少暖意。
皇帝的心一软,抬手拭去她的泪珠:“爱妃何必这般想?朕只是不希望朕的女人心里装着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