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真完了。
他藏得那般隐秘的东西,怎么会被找到?
“你还有什么要说!”皇帝对他万分失望。
花恒自知狡辩无用,顾不得身为从一品官员的颜面,狼狈的连连磕头求饶:“陛下饶命,臣自知有罪,然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陛下开恩。”
皇帝的怒气尚未消散,听着花恒这话却陷入了沉默。
眼神不自觉的落在了五皇子的身上。
近些时日,老五的羽翼逐渐丰满,虽然比不得老三,但成长迅速。
而老三处处式微,在老五手底下吃了多少瘪,若是再将花恒处置了,怕是难以和老五制衡。
皇帝思虑的一向众多,这会儿已经倾向于将花恒摘出去。
他思索着,底下的几人自然也揣测到了圣意。
花恒以头抢地,等待着皇帝放他一马,刚要松一口气,却听裴慕珏兀的开口:“陛下,臣有话要说。”
蓦的被打断思路,皇帝有些不悦,但并未表现出来:“裴卿想说什么?”
裴慕珏低垂的眸子中划过一丝讥讽,对花恒,亦是对皇帝。
他淡声道:“臣觉得花大人方才所言不妥,花大人的确有过苦劳,但岂能与这件事情相提并论?若是朝中人人皆是花大人如此,岂不是乱了套了。”
皇帝的面上显露出了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