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当他的试验品

“你以为，你对她有多了解？”

孟砚臣冷笑，眼中是不见底的阴寒，“她是不是杀人凶手，你说了不算，这件事如果交给警方处理，她早已被认定为是同犯，你来替她求情，你可真看得起自己。”

他说话的语气没有丝毫松缓，仿佛极其不满她擅作主张的求情行为。

方尔若心底一慌，面上却没有任何表现。

她佯装镇定道，“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白芷如果是一个心肠歹毒的人，她当初就不会选择帮助我。我曾经欺负过她，她尚且能够对我保持善良，更何况对她不错的老太太呢？”

不过，见孟砚臣手指有意无意地敲打着桌面，她就知道，再说下去，恐怕只会激怒孟砚臣。

适可而止，将白秀姝做的错事告诉他，让他知道自己的善良就行了。

“我只是想让孟总考虑清楚，不要做了决定，后悔莫及。”

方尔若一双澄澈的眸，定定看向他，“毕竟，我看得出来，白芷对你是真心的。”

说完，她也没等他的回应，转身离开。

目的已经达到，其它事对于她来说，已不再重要。

孟砚臣目光冷寒，一直随着方尔若的离去移动，直到赵来进门，他才神色冰冷道，“派人仔细查查她的行踪。”

能够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考虑自己的未来和利益，为已经失去宠爱的沈白芷求情，就已经需要莫大的勇气。

和沈白芷一直交好的裴家兄妹尚且不能如此，更何况和沈白芷交情尚短的方尔若呢。

“孟总，如果白小姐也是奸细的话，那我们是不是需要......”

赵来询问的比较谨慎。

毕竟，白秀姝在孟砚臣心目中的重量，非一般人能比。

救命之恩，摆在这里。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她如果不是奸细，那就不会害怕测试。”

孟砚臣眸光冷硬，语气坚定道，“等会下班，派人去别墅接她。”

他顿了顿，“不要让沈白芷知道。”

赵来纳闷了，既然现在少夫人的奸细身份已经坐实了，那孟总和白秀姝接触，也没有必要瞒着少夫人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