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州淡漠的视线,滑过躺在床上的夏浅,淡淡道:“今晚的篝火晚会,还是取消吧。”
裴季泽抿了抿唇:“还是照常举行吧,如果浅浅醒了知道因为她的原因,取消了篝火晚会,她会于心不安的。”
裴宴州看了他一眼,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眸色暗了许多。
于是篝火晚会照常举行,裴季泽一直守在夏浅身边。
半夜的时候,夏浅突然痛苦地呻吟起来,眉头紧紧皱着,辗转反侧,睡得很不安宁。
她的脸红红的,嘴唇有点干。
裴季泽摸了摸她的额头,很烫,是发烧了。
他马上跑到楼下的厨房去拿冰块,上楼的时候,住在同一楼层的裴宴州穿着睡袍走了出来。
“怎么了?”
裴季泽顿了顿:“浅浅发烧了。”
裴宴州皱了皱眉:“请李医生来看她。”
“我叫佣人去请他。”裴季泽将冰块塞到他手里,“哥,你帮我照看一下浅浅。”
裴季泽一溜烟冲下楼,裴宴州拿着冰块进了客房。
夏浅脸肿得几乎看不出来她的本来面目,面色绯红,眉头紧皱,睡得很不安稳。
裴晏州冷硬的唇角绷了绷,将用毛巾包好的冰块,放到她的额头上。
感受到冰凉的气息,她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指尖触摸到她滚烫的肌肤,他就像是触电一般,立刻收回了手指。
自我厌弃的情绪在心底滋生。
她已经言明要和他划开界限,他还管她这么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