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突然挑了挑眉:“不过,裴宴州不知道英子的父亲病了,所以我答应帮英子的父亲看病!”
他的表情,好像抢到了糖果的孩子,得意洋洋,夏浅忍不住笑出声。
吃完早饭,他们出发离开,英子和王富贵出来送他们。
方婆婆没有出现,估计是不想看到夏浅这个儿媳妇突然飞走了。
英子拉住夏浅的手,依依不舍。
夏浅笑道:“英子,等你到了海城,记得来找我。”
“嗯,夏主编,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不要再叫我夏主编,叫我夏浅。”
夏浅报了一串数字,说道:“这是我的电话号码,随时欢迎你打给我。”
英子笑得很开心:“好,夏浅。”
夏浅上了北堂深的汽车,刚要出发,王富贵抱着一个小铁箱突然冲了过来,说道:“药,药!”
夏浅接过他手中的药箱,笑了笑:“谢谢你。”
王富贵咧开嘴笑,挥了挥手。
汽车绝尘而去。
北堂深看着怀抱铁箱的夏浅,心里很不是滋味。
犹豫了很久,他还是问出口:“浅浅,英子他们说的犯病,是怎么回事?”
夏浅也不瞒他,将自己发病时的痛苦都跟他说了。
“一定是绑匪对我做了什么,我的身体才会变得那么奇怪。”
北堂深突然紧紧地抓住夏浅的手,眼神暗沉深邃,就像狂风暴雨来临前的大海。
她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深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