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州咬了咬牙:“你难道要亲眼看着她这么痛苦?”
北堂深也不想,但......
“止痛针会产生依赖性,对身体有很大的副作用,别说你不知道。另外,我们还要搞清楚每次毒发持续的时间,和临床反应,才能为下一次做好准备。”
他的话不无道理。
最终,裴晏州没再多说。
只是,垂在身侧的拳头,一直攥得很紧很紧。
视线也没有从夏浅身上移开过。
路淮安拿出仪器,简单替夏浅测量了心跳血压等数据,记录下来,然后从她的手臂上抽了几管血,准备带回实验室检测。
半个小时过去,夏浅脸上痛苦扭曲的表情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她停止颤抖,缓缓睁开了双眼,开口说话时,声音已经沙哑:“我熬过去了吗?”
北堂深心骤然一痛,用毛巾擦拭她脸上的汗水:“嗯,熬过去了,浅浅,你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姑娘。”
裴宴州身体紧绷,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等松了口气,发现肌肉都酸疼了。
他解开了夏浅身上的绳子。
夏浅视线转到他身上,牵了牵唇角:“裴总,麻烦你了,还有你这位朋友。”
裴宴州薄唇抿了抿:“你没事就好,我们先走了。”
“我送你们。”北堂深摸了摸夏浅的头,“你休息一下,我马上回来。”
北堂深把裴晏州二人送到电梯口,看着路淮安道:“路先生,有了结果,请立刻告诉我。”
路淮安道:“我会的。”
从居民楼出来,路淮安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裴晏州。
“你跟那位夏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紧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