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灼灼,充满了怀疑。
裴宴州知道瞒不过她,将下午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老夫人忍不住扼腕感叹:“真是想不到,音音这孩子竟然这么狠毒,清晚可是她的表姐啊!”
裴宴州抿了抿唇角,没有说话。
老夫人似乎被这件事打击到了,疲惫地挥了挥手。
“按照风俗,清晚要从娘家出嫁,时间也不早了,你赶紧送她回去吧,今晚就让小翼留在老宅里。”
裴宴州告别老夫人,从书房里走出来。
另一边,苏清晚目送裴宴州和老夫人上楼之后,提出送裴翼回房休息。
裴翼让仆人们都退下去休息,自己坐在没下完的棋盘旁边。
头也未抬的回答:“清晚阿姨,请等一下。”
苏清晚只好坐在他身边,看他自己跟自己下棋。
他小小的脸颊神情认真,时而皱眉,时而勾起唇角,啪啪移动着棋子。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他藏在衣袖下面的感应器,突然震动了一下,他若无其事地推开还没有下完的棋子。
站了起来,礼貌地微笑:“清晚阿姨,我们可以走了。”
苏清晚扫了一眼棋盘:“怎么不玩了,不是还没有下完吗?”
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不玩了,无聊。”
“那好,我们上楼吧。”
苏清晚微笑着伸出手,想要牵裴翼的手。
他乖乖伸出手,任由她牵着。
两人走上楼梯,拐角的时候。
裴翼突然扬起小脸,好奇地问道:“清晚阿姨,教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