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帮她通好了头发,退了出去。
云黛放下书,步伐舒缓地来到床边,从他身边爬了上去,一双玉足故意在他腿上擦过。
沈从南偏头看着她朝外侧躺下,手托着腮,用漂亮的桃花眼巴巴地瞅着他。
那眼神那姿态,明显是约请。
所以,他连着好几晚没过来,她也是想他的吧?
沈从南不说话,直接掀开了她的寝衣,就动起手来。
云黛身上干净了,也怪想的,就没拒绝,反正拒绝也没用。
两人似乎都忘了‘怀孕’的事,云黛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肩膀上,随着他的心跳平复呼吸。
他揽着她,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手臂。
声音有些事后特有的暗哑:“巴图又来找过你吗?”
云黛睫毛都懒得动,道:“没有。”
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他真不是恪王吗?”
沈从南道:“他身上没有任何证明是恪王的印记,贵太妃说的痦子、胎记,还有战场上留下的疤痕,都没有。”
云黛道:“可以祛疤呀。”
沈从南道:“军中大夫、太医都记录着他的伤有多重,留下的疤痕有多厉害。
那种情况,连薛神医都做不到一点痕迹都不留。
可他身上没有任何痕迹,和正常人皮肤一模一样。”
云黛就爱跟他唱反调:“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