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抬手,阴鸷道:“你们几个,给本王冲进去,将宁王和宁王妃带出来!”
几个禁卫军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动。
这里可是疠迁所,里面到处都是患了天花的病人。
这里距离疠迁所还有一小段距离,他们都不敢喘大气,更别说冲进去了。
景王半点好处都没给他们,就想让他们卖命,可能吗?
关系到身家性命的事,谁也不敢去冒险。
北宫瑜看到这一幕,气得脸都绿了,“一群饭桶,小小天花你们就怕了?”
若是让其他四国知道北凉守卫宫城的禁卫军皆是一群鼠辈,恐怕要笑掉大牙了!
为首的禁卫军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眼包裹得比粽子还严实的北宫瑜,险些翻出白眼,若真是小小天花,他裹这么严实做什么?这动一动就出汗的三伏天,还怕冻着么?
北宫逸接过身边人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双手抱胸道:“你今日若是非要拿人入宫,我就陪你走一趟,不然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北宫瑜磨了磨后槽牙,厉声对身侧吩咐:“带走!”
看到禁卫军朝自己走来,北宫逸连连摆手,“本王身上有病气,我可好心提醒你们,慎重,慎重啊。”
几人顿时止住脚步,再也不敢上前。
从石桥镇回去时,北宫瑜一把扯掉了遮在脸上的白纱布,拉长了一张脸。
“不砌墙的日子真舒坦啊......”
看着坐在马背上优哉悠哉的北宫逸,他只觉得堵在心口的那口气更难受了。
今日算是白跑一趟,真是便宜这个饭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