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事,刚才宁王的人送来了一个抢粮的劫匪。”
“劫匪?应该送到京兆府去,送来我大理寺做什么?平白的又多一张嘴。”徐喆只觉得晦气。
“一开始是押去了京兆府,但京兆府的大牢已经满了,不得已才送来了大理寺。这些人倒是脑子灵光的,近来盛京城缺粮缺得厉害,他们为防饿死,都主动犯事,把自己投进了监狱。”
徐喆:“......”
这是当他们衙门是收容所了。
“徐大人,我劝您还是去一品锅吧,宁王妃那么忙,哪有功夫特地上门来给你看病。”郭达说着将人送罗汉床上扶起来,“走吧,我送你过去。”
“我极有可能得了天花,你离我这么近,不要命了!”
“大人不用担心下官,下官昨天打了疫苗,想来应该不会被传染。”
徐喆愣住了,“有疫苗?你不早说!”
他愤愤地指着郭达,“禽兽啊禽兽,这等好事你竟然不告诉我!我跟你说,我这张脸要是毁了,我跟你没完!”
他说着再次哭嚎起来,“我那十八房小妾,有十九房都是贪图本大人的美色。要是没了这张脸,我的下场可想而知!”
“怎么又多了一房?”
“前几天新纳了一外室,是个卖身葬父的姑娘,本大人觉得她长得水灵......啊呸,觉得她身世可怜,就把她收了......”
“......禽兽。”
徐喆穿了件外袍,在郭达的搀扶下出了大理寺。
临走前,他还语重心长地叮嘱郭达,“小郭啊,你可不能学张在义那老匹夫,我们大理寺不能投进来那么多人,本大人养不起。”
张在义,便是京兆府尹。
郭达:“......”
徐喆前脚刚到一品锅,后脚天坛那边便传来北宫攸失踪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