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草包真查到了自己头上。
还让他找到机会在早朝上当着父皇的面发难。
北宫攸肺源被杀一事是他做的,这又如何,北宫瑜在这儿叫唤恰恰证明他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抵死不认就是了。
北宫舒也出来卖惨,端着温和无害的模样,“父皇,儿臣......儿臣也不知晓此事。父皇知道的,儿臣常年在封地,万寿节前夕才回京,朝中的人和事,儿臣通通不认识。”
“我看倒未必。”北宫瑜出声反驳,“父皇,听说年关时舒王给左相、右相和六部尚书都送了礼。儿臣去朝臣家中恭贺喜事时,也总能遇到舒王,还撞见过几次舒王和朝中大臣相谈甚欢。”
“那又如何?”北宫舒不慌不忙,甚至还露出了温润的笑容。
“本王同为父皇皇子,常年不在京中不能为父皇分忧,甚是愧疚,如今回了京,本王感念各位大臣一年辛苦送些礼物,可有何错处?”
“你!”北宫瑜险些被气倒。
常年不跟北宫舒打交道,他竟不知道北宫舒这般能说。
这人果然早就存了夺嫡的心思,先是万寿节的贺礼,又是大理寺的事情。
北宫瑜眼底闪过一丝阴鸷,“这也不能洗脱你指使人暗杀宁王肺源一事。”
“父皇,儿臣无辜啊。”北宫舒叫起了冤屈,“众所周知大理寺是景王的地盘,儿臣一个长年在封地的王爷,如何能在大理寺安插人手?”
“景王可不要抓不到凶手,就贼喊抓贼,胡乱扣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