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妙仪伸手就要去抢刀,聂无渡怕她手被划到,立刻丢到了地上。
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让他短暂清醒,一种他痴迷的病态痛感让他整个人的身心都开始愉悦起来。
以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聂无渡的手臂内侧有好多大小深浅不一的刀疤。
京妙仪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聂无渡,你是不是傻啊你,你是不是一直都用这种方式来控制自己发病?”
此刻的聂无渡就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借着发病的名义,他缓缓靠向她的怀里。
“别凶我一一。”
一一,是裴稷给她取的小名,这两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莫名的酥。
京妙仪很无奈,又气又心堵的慌。
随后她反应过来什么,立刻将聂无渡给退开。
“聂无渡你还装,你没发病,意识这么清醒,还知道我小名。”
聂无渡:“......”
聂无渡气笑了,低头无奈道:“被你发现了,可能是那花真的很管用吧。”
之前已经服过月灵花,聂无渡的病情就已经好了一大半,只要他不时常想起不好的回忆触发心伤,再加上慢慢调理,总会好的。
京妙仪拿过药箱帮他处理伤口,两人都沉默不语。
直到后来,聂无渡想起来一件事。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京妙仪拿棉签的手一抖,这家伙刚刚才脱离危险,要是她说她只为了另一个男的来特地找他的,他等下被气的又发病了怎么办。
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