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宽如今在一个中草药基地当个闲散的解说员,这也是他热衷的事情,干得乐此不疲。
“不去守着沈家那丫头沈忆灵,找我这老头子干什么?”
裴宽当年离开的时候,裴稷正值年轻,他和沈忆灵之间更是纠缠交错,说不清楚。
之后他也听说了沈忆灵出事的事情,也知道了他这儿子走了他的老路,当了甩手掌柜。
裴稷为了守着沈忆灵,把所有的事情交给了年叔打理,少部分不重要的事情交给了他的弟弟裴哲。
如今,他这恋爱脑儿子找他,他是有些意外的。
裴稷有话直说,丝毫不兜圈子:“爸,我是想问您,当年您当孤儿院院长的时候,接了一个叫京妙仪的小丫头入院,您还记得是什么情形吗?”
说起京妙仪,裴老爷子来了兴趣,沟壑纵横的脸上浮现了笑意,“京丫头?你怎么说起她了?”
看裴老爷子这话,显然是认识现在长大的她,裴稷继续追问:“爸,您认识她?”
“当然认识了,这小姑娘人长得漂亮又聪明,本事也大,又懂礼貌,我还挺喜欢她的。”
“要是我也有个这么漂亮的小孙女就好了。”
说到这,裴老爷子还充满期待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立刻就收回了视线,摇了摇头:
“算了,期待你给我生个小孙女出来是不可能的了,沈忆灵那丫头都......”
他这儿子他知道,这一生恐怕是除了沈忆灵,不会再喜欢别人了,注定打光棍一辈子了。
哎,难啊,难啊,当老子真难。
说到沈忆灵,裴稷刚刚还面无表情的面孔,此刻染上悲伤和忧郁,他眸色极深,如深不见底的寒潭。
“爸,您既然已经见过她了,难道没发现她长得很像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