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项前随手将玉符收起,又拿出二十两银子扔给他。
“收拾收拾东西,你可以走了。”
孙程东顿时吓软了。
“少爷饶了我这一次吧,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
于项前冷冷得看着眼前得孙程东。
“有些错误可以犯,有些错误不能犯。”
他随便领人回来,这个事情得性质非常恶劣,相当于背叛,这是绝对不允许。
孙程东看于项前冷酷且坚决,心中叫苦,自己怎么就觉着自家少爷是个软柿子呢?
风琴儿在一旁站着,全程没说话,她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大虎,看着他离开,这牌子给你一个,回来的时候把你手下的那个阮节叫来。”
于项前虽然不喜欢阮节,但是相对于敢背叛的孙程东要好些。
大虎领命,就拉着孙程东出去。
于项前又给情儿一个玉符说:
“你先管着家里这些人,总是要出门的,有这牌子倒是方便些。”
于项前算了算,情儿得要一个,洛雨一个,风琴儿一个,大虎一个,后面阮节还得一个,到时候还得分几门卫几个。六个牌子可不够用。
说着就从随身空间里取出多做得十个牌子放倒一边。
过了一会阮节跟着大虎前来拜见。
“阮节拜见少爷。”
“嗯,来了啊,二七临走前也推荐了你,但是我对你得过往不看好,孙程东事情做的不好,我让他走了,现在也没人手帮我管着这一大摊子,就让你先试试,不知道你有兴趣么?”
阮节立刻跪地叩谢。
“小人愿意,多谢少爷栽培。”
于项前指了指桌上得玉牌。
“这东西你认识,具体怎么使要想好喽,你也不用急着谢,做不要你也的走。”
阮节再说。
“小人明白,定不辜负少爷厚望。”
随后于项前让阮节离开,看大虎站在门口没动,就问他。
“大虎,你杵门口干什么?进来坐。”
张大虎进了堂内落座。
“少爷,今早有人送来一封信,不过在外面打转,我就去问问情况,这人交给我一封信,说是给您的,但是这雾气让那汉子找不到门路。”
说着将一封信从怀里掏出交给于项前。
于项前心里想了一下,这门外雾气好出不好进,真有事找自己还是个麻烦事,这个问题得处理一下。
“大虎,你回头跟阮节说一下,在雾气外得路口做个小楼,平日里让护院轮流执守一天,若是碰到来人,也好问明白来意。”
吩咐完大虎,就打开信件一看。
“挚友于项前亲启:一别一年有余,吾北上寻林冲哥哥,奈何哥哥心中所想与尔猜测完全相同,对那皇帝老儿多有奢望,吾无奈而去。
今寻几个好友名曰杨志,又纠集些草莽于二龙山立旗,日子也算逍遥,听闻尔已去杭州,闯出若大名声,吾甚喜,故而特命朋友稍信以示恭贺,他日若是有事可来二龙山寻我,花和尚·鲁智深。”
于项前看完信件,心里想着这世界惯性太大了,自己把他鲁智深从北方忽悠到南方,终归还是回去走了老路,老路也好,寻个心净佛果。
世界惯性太大了,难道无论怎么改变人物轨迹,终归是要回到命运里来?
若是以前,于项前完全不信命,但是现在他已经无所谓信不信了,因为明白所谓得命运就是天道自然而然演化得轨迹,由无数个不确定走向一个确定。
玄而又玄得东西,于项前虽然已是人仙,但是这世间大道三千,哪里是一个人仙就可以全而知之的。
越是这个时候,于项前感觉自己越渺小,相对一个世界,自己真的好像一个无知且愚蠢得虫子。
于项前放下信件,自己思虑很久轻声道:
“罢了~我得路还很长,很长,不急,终究有一天我不再是虫子的。”
随后日子里,于项前很消停。再也没人来门口烧香,出门都方便了太多。
诸葛正我带来的武学秘籍,已经让于项前看了一遍又一遍。
没有什么高深的武功,但是技法非常多,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都有。
于项前经常会到院子里用土灵符凝结出兵器进行演武。
对于贴身肉搏于项前自信碰到任何对手都不杵,但是对于兵刃使用,他也就算是个菜鸟,毕竟天下兵器千千万,他学了这些也都是浮于表面。
若说多精通那是不可能的,纵你是个仙也不行,没有实战,没有人陪着练手,只会照本宣科肯定是不行的。
于是乎那些被于项前扣下干苦力的峨嵋门徒,全真门徒就遭了殃。
每天叫出一个来,给他们一柄木剑,自己也提着木质武器跟他们对打。
打伤了,不光可以休息一天,还有肉吃有酒喝,而且于项前下手有分寸,大多数都是一个红印。
这样每天这七八十号的苦力都盼着于项前今天点他对练。
反正没有危险,好吃好喝的休息一天,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