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宴迟的反问,何富海沉默了,眉宇间的丘壑更深了些。
“何伯父别忘了,我和她的婚姻不过是你我的一场交易,我完成我的,你完成你的,至于我对她如何,在于她的表现。”
宴迟并非一个好脾气的人,容不下何苏念一而再再而三的踏足底线。
说完宴迟直接离开,何富海心里窝着火,脸上的肌肉抖动了几下,虽然生气,但今天这件事他在宴迟面前也讲不响话,毕竟确实是何苏念没事找事在先。
蒋黎坐着宴迟安排的车回去,他给她安排了四个保镖,蒋黎坐在后座,看着车窗外,车子平缓地行驶着,即将回到公寓时,突然,“刺啦——”一阵刹车声,车子毫无预兆地停下。
蒋黎眼皮猛地一跳,突然心里有一种不安感不断地袭来。
“怎么了?”她直起身子往前面看去。
开车的保镖继续启动车子,回答蒋黎的问题,“没事,突然冲出来一只狗。”
蒋黎最近可能是太紧张了,所以对一些突然的动静都有些疑神疑鬼。
车子继续启动,很快回到公寓里,蒋黎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开门又关上门。
保姆见她回来了,神色有些不自然地从厨房走出来,“蒋小姐,您回来啦。”
“嗯,帮我做点吃的吧。”蒋黎对保姆道。
早上她被何苏念的人带过去时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紧接着就被晾在那间化妆间里好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