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7章

回想起刚才相逢的场景，程菲儿心里说不出的喜悦，同时又有着一丝忐忑不安，毕竟秋家的存在她不能无视，虽然她已经做好了陪林枫同生共死的准备。

“菲儿，这大半年你都经历了些什么，为什么有这么大的改变？”林枫关心的问道。

和之前相比，程菲儿身上的气质改变了许多，有着明显的杀气在她的周身环绕，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可想而知，她手上肯定沾满了鲜血。

一个都市总裁变成杀人狂魔，这中间要经历多少心灵上的挣扎。

想到这里，林枫心中一痛，看向程菲儿的眼神充满了怜惜。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替对方承受这些痛苦。

程菲儿闻言，俏脸闪过一丝痛楚，苦笑道：“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程菲儿了，而是一个杀人无数的女魔头，我的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

说完，她顿了一下，看着林枫。

“你不要这样说，武道者的道路便是如此，一将功成万骨枯，如果说杀人无数的话，我比你有过之而无不及。”林枫摇摇头道。

“我十七岁进入龙吟，期间大大小小的战役参加了上百场，手上的人命没有上千也有几百，更不要说最近几年，更是杀戮大增。”

说完，林枫看向程菲儿，“如果要嫌弃的话，也应该是你嫌弃我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