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又被气了一通,储瑾礼气得大吼了一句:“行,我咄咄逼人,那我走,商云婼你别求我回来!”
储瑾礼离开了侯府就去了敬晖圆。在侯府受的气终于在畅春庭里被抚平了。
他想起刚刚储砚那雄姿英发的模样,不免纳闷:“你说阿砚到底平日里是装的,还是刚刚点兵时是装的呢?”
薛凝谙温香软语地说:“他如果真有表哥说得那样厉害,平日里怎会不反抗?”
储瑾礼拍了下桌子:“对!你说得太对了,定是相爷指点了他该怎么做,他学还学不会吗?”
薛凝谙柔声为他打抱不平:“话说回来,表嫂怎能质问主君呢,她应该对你绝对的信任啊。”
这样一分析,储瑾礼心里舒服多了。他握住薛凝谙的手:“还是在你这里舒坦。”
薛凝谙轻轻叹了口气:“可惜,表哥就算再舒坦也是要回去的,不能留下陪凝谙。”
“有何不能留下的?留潜!”
他叫了自己的贴身小厮吩咐道:“你去侯府传话,告诉商云婼,我就宿在婶娘这了,就算她亲自来请我,我也不会回去的!”
留潜领命而去,薛凝谙担忧地问道:“表嫂总是想尽办法请你回去,这次若她真的来亲自求你,表哥还真不回去啊?”
储瑾礼冷哼:“不回,除非她跟我赔罪认错,否则我就一直在这住了。”
话虽这么说,可储瑾礼知道商云婼听见留潜禀报后一定会想办法把他请回去的,所以他连院子都没回,一直在亭子里端坐着了。
夜里风有些凉,直到身子都有点冷僵了,留潜才回来。
储瑾礼立即又挺直了背脊,傲慢地问:“大娘子来求我回去了?”
留潜:“没有,大娘子院里熄灯了。”
储瑾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