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云婼心里一漾,一股说不清的感觉旖旎在心尖,像被小猫尾巴扫过手背一样,酥酥痒痒的。
她吞咽了下口水,说:“你想要什么奖励?”
储砚语含笑意:“什么奖励都给吗?”
商云婼清了清嗓子:“你先说说看。”
储砚故意拉长了尾音:“我要你......”
商云婼心跳漏了一拍,他慢悠悠地说完整了:“......教我做你最拿手的那道糕点。”
听出来他故意逗她,商云婼下了逐客令:“好,等我明日把掌印收回来就去教你,快回去吧。”
储砚笑了笑,并没把她的逐客令当回事,问道:“你打算明日怎么处理?”
商云婼:“自是带着证据去找祖母评理。”
储砚思忖了片刻说:“祖母一直对二叔父偏爱,二叔父也总拿没有袭爵来跟祖母卖惨,婶娘的管家权就是这么求来的。”
商云婼恍然,她想了想说:“那我就将宗亲耆老们都请来,这样祖母就不能一言堂了。”
储砚慢悠悠地说:“宗亲耆老们满嘴的仁义道德,可也都是群无利不起早之辈。”
商云婼忧虑之余,觉得储砚小小年纪,竟将人性看得这么透彻,属实不一般。
怪不得日后能封王拜将,连爹爹都忌惮。
商云婼颔首:“我懂了,我再想一想。”
储砚轻轻“嗯”了一声,朗声道:“那我先走了,祝你明日旗开得胜。”
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声,商云婼感受到少年郎应有的风光霁月,不由得扬了扬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