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云婼轻柔的声音打断了储砚的臆想。
他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净完手后学着她的样子将面团揉扁搓圆,可目光始终没离开她。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她纤柔的手上,问道:“这样对吗?”
商云婼果然伸手过来摸面团,却先摸到了他的手背,手指,指腹,掌心。
商云婼将面团规整好,问:“就是这样,会了吗?”
储砚的喉结滚动,嗓音微哑地“嗯”了一声。
“今日我利用了瑾礼,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信了我,还是只是配合我的表演。”
听到她的嘴里突然出现了别的男人的名字,储砚炯亮的眸光瞬间黯然,一种前所未有的愤郁瞬间侵占了理智。
毫无察觉地商云婼还在说着:“我之前也确实太过骄横,今日才知道,原来会示弱才是夫妻的相处之道。”
储砚将手里被捏成碎渣的面团放在案板上,语气平静地说:“在爱自己的人面前才能骄横跋扈,在不爱自己的人前只能示弱。若是我,我会将我爱的人宠得嚣张跋扈。”
商云婼怔了怔,须臾后轻笑道:“你个未束冠的毛头小子懂什么爱不爱的。”
储砚想反驳,初瑶却来传话:“小姐,小厮来禀,侯爷在寻您。”
望着商云婼离开的背影,他手掌无意识地用力一碾,黏在手心的湿黏面团瞬间化为了灰烬。
储砚垂眼看着手中被碾碎的黑色粉末,眼里满是惊疑。
这种化烬的内力他一直在练,可始终差一点没练成,怎么突然会了?
当夜,储砚做了个梦,梦到了自己的束冠礼。
冠礼仪式后,他开心地去寻商云婼,却撞见她在给哥哥下合欢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