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给一个普通人当妻子,她一心想做侯府主母做不成,原来是因为侯府主母都屈了她,她的最终正缘在宫中!
薛凝谙深吸了口气,不理会储瑾礼的话,扬起下巴反问道:“表哥,你是不是变心了?”
储瑾礼立即大声反驳:“谁说我变心了?我怎么可能变心?”
反驳得越大声,说明他越心虚。
薛凝谙眯起眼,心里冷哼着,却也没太在意,反正她现在也看不上他了。
储瑾礼还在找理由说服自己:“我为了你碰都没碰商云婼一下,成亲两个月了,你知道我顶着多大压力吗?祖母的命令我都没听,那晚我是让......”
储瑾礼说到这猛地住了口,差点将储砚那晚替自己的事情说漏嘴。
薛凝谙问道:“那晚怎么了?表哥我其实一直想问你来着,那晚你回去是因为怕商云婼跟祖母告状吗?”
储瑾礼一直没告诉薛凝谙自己回去的真正原因是怕储砚对商云婼做些什么。
他也没告诉薛凝谙那晚是找储砚代替的自己,而不是单纯地把商云婼晾在屋里。
主要是他难以启齿,自己给自己戴绿头巾的事情,还真的说不出口。
储瑾礼话锋一转,说道:“我之前答应过你,两年后我用她无所出的理由与她和离,你也不用非要去攀附什么伯爵府老太太,只是你自己总是想做高自己的身份。”
谁要等你两年,她再等两年就成老姑娘了。
而且攀附伯爵府也是为了她日后地位高,别人不会轻看了她去,反正也不是花她自己的钱,她不用白不用。
可商云婼嫁进来之后,一切都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了。